第(3/3)页 府尹一听,“好一个禽兽,来人,赏赐他们三人每人三十棍棒。” 两个小混混开始还嘴硬,说不认识荷苞,见要用刑马上就招了:“大人,可不可以不打,是荷苞那个贱人,给我们钱,让我们绑架粗梅,说有粗梅在,会坏了她的好事。” 府尹大人说:“刚才给过你们机会,现在招了,晚了!拖出去打!” 荷苞也怕了:“大人,能不打我板子吗,会把我打瘫的!” “晚了,小小年纪不学无术,勾结流氓,谋财弑母,残害家人,拖出去打!” 拖出去的时候荷苞还死活不认,再拖回来时,三个人全都招了,刘大兰的那碗砒霜是荷苞喂给她的,她喝的时候还不知道是砒霜,等毒发时已经晚了。荷苞一直把她视为拖累,她娘的金银又给了苏爱绣,她伺候她娘的唯一动力也没有了,她想利用她娘的死,一并除去苏爱绣,这俩人一死,她就是家里的女主人了,那些金银最终还不是落到她的手中。 荷苞原以为天衣无缝,第一次升堂连府尹都被她骗了过去,她声嘶力竭大哭的时候,没人会怀疑她这个当女儿的会是杀人凶手。 可是人在做,天在看,早晚要遭报应的。这不,荷苞的报应来了,她被带走的时候,他爹和大哥没有一人多看她一眼,可怜更不曾有,她的求救都被在场的所有人厌恶,只是可怜了苏爱绣在牢里白白遭了几日罪,那手指都被夹烂了。 刘大兰跋扈了一辈子,死了也没得善终,尸体被领回去的时候已经生蛆发臭,大家都靠前不得,只能草草的挖个坑埋上。入土那天,程铁柱还问荷叶要不要去见她娘最后一面,荷叶的态度十分的坚决,不去,谁说她都不去。 那日她去作证,也不是因为她曾经是程家的一份子,而是因为程信禾日日哭,她开始以为这小孩是想家了,想自己的爹娘,后来见这小孩眼眶子发青,她才意识到这小孩是吓到了,因为她奶奶被抬走的时候,她看了一眼,死相并不安详,瞪着一双恐怖的眼睛,嘴狰狞的睁着,嘴角还挂着一堆污秽之物。 荷叶问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,信禾就把那日看见的说了,知道真相的荷叶赶紧带着信禾去衙门录供词,去了才知,那日正好升堂审理刘大兰的谋杀案。 第(3/3)页